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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而楚萱萱扬起红红的眼睛，十分倔强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顾司帆这一巴掌最终是没有下来。

    他强行拉着楚萱萱起来，胸口一起一伏，显然是怒极了。

    「萱萱，景秋娴是女人，你也是女人，你们同为女人，你却拿着一个女人这种视频肆无忌惮地要挟，当真是丧心病狂！」

    被顾司帆这么一骂，楚萱萱才咬着唇，艰难地看向景秋娴，用如同蚊呐的嗓音跟她道歉。

    「对不起，景小姐，是我太冲动了。」

    顾司帆抓住她的手臂，冷酷地要求，「大声一点！」

    楚萱萱死死地咬着唇，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淌。

    「对——不——起，景秋娴小姐！」

    顾司帆这才看向景秋娴，「抱歉，确实是我没有管好萱萱，我在这里跟你道歉。」

    景秋娴神情凉凉地看着顾司帆，「好了，你们两个的行为艺术表演完成了吗？如果结束了的话，那就送客吧。」

    「你——」顾司帆没想到景秋娴竟是这种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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