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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用网络大数据收集信息处于灰色地带，但做黑客久了，基本上都有这个习惯。

    “秋，你别管闲事，还是说无论做什么，你都要跟我作对。”

    景秋娴十分不屑，“猥琐男少在这里自作多情了，我问你，是你要调查莫景大师，还是受人之托？”

    顾司帆犹豫了一会，随即回复。

    “受人之托。”

    景秋娴瞬间明白，原来是顾司帆想要给老夫人送画，但找不到莫景大师，于是金凡这个猥琐男来帮忙。

    真是气死她了。

    顾司帆竟然还在雇佣金凡这个猥琐男！

    金凡见她不吭声了，还以为她罢手了，没想到他刚要继续调查。

    景秋娴又扔过来一串病毒代码。

    顾司帆头疼地扶额，“明明我都跟你解释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态度不会变的，不许你人肉莫景大师。”景秋娴不容置疑地回答。

    顾司帆血压迅速飙升，刚刚准备和景秋娴斗一个死去活来，身边江淮轻声提醒他。

    “总裁，我们通过中间人找到了莫景大师的助理了，可以传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吧。”顾司帆按了按眉心，随便敲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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