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晚上的时候,她一个人回到了小别墅里,女佣忙着给她倒水和准备晚饭。 知道她一向喜欢清净,准备好一切之后,就自动消失了。 景秋娴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,盖着厚厚的毛毯,竟然还是觉得有点冷。 自从顾司帆说起“慧极必伤”之后,景秋娴仿佛多了心理暗示一样,竟然真的觉得身体变糟糕了。 她看着画架上未完成的画,低低骂了顾司帆一句。 “竟然咒我,该死的顾司帆。” 骂完了之后,她昏昏欲睡地躺在沙发上,她很想睡觉,但不想洗漱,只好懒懒地躺在沙发上,沉沉睡了过去。 午夜梦回,空调冷得侵入她的骨头里。 毛毯硬硬的,似乎留不住一点温度。 她全身都冒着冷汗,景秋娴隐隐约约地察觉自己似乎是发烧了。 想要叫人,但喉咙又干又痛,她眨了眨眼睛,再次睡了过去。 第二天一大早,她再次醒来,腰酸背痛地撑着坐了起来,毛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给拱掉了。 女佣见她醒了,这才走上前来。 “小姐,您怎么睡在这里了?本来我想把您叫醒去楼上睡的,但又怕打扰到你。” “嗯。”景秋娴头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,又打了一个喷嚏。 她艰难地站了起来,去洗漱了之后,又晕晕乎乎地躺在柔软的床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