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江淮都要疯了,“所以您是生了夫人的气?您在赌气?” 顾司帆拍了拍桌子,“不可以吗?我找了她四年,痛苦了四年,她明明活着,却不肯来见我!” “好吧。”江淮觉得顾司帆怕是疯掉了。 这些年顾司帆时常说一些疯言疯语,江淮都习惯了。 要是景秋娴再不出现,顾司帆怕是要疯掉了。 顾司帆手中把玩着那只黑色腕表,放在枕头边,临睡之前还是很不解,景秋娴明明活着,却不肯回到他身边。 他陷入了沉重的梦境之中。 在飞机上,景秋娴抱着刚刚出生的孩子被吹得东倒西歪,他努力地想要拉住景秋娴的手,结果景秋娴还是没有抓住。 顾司帆满身大汗地从梦中醒来,眼前是一片黑暗。 他握住腕表,“景秋娴,你什么时候回来?他们都以为我疯掉了!” 早上他醒了过来,脸色苍白地坐在桌子旁。 江淮很担忧地看着他,“您脸色看起来很糟糕,要不我帮您预约医生吧。” 顾司帆无所谓地摆摆手,“不需要,帮我约一下那个赝品!” 第(2/3)页